一番话得罪节目组,苏见信为何这么敢说
“我要退赛。”
“乐坛没有什么进步。”
一曲过后,信在台上道出心声。
镜头闪到台下。
呆滞。
错愕。
不解。
顷刻之间,气氛诡谲。
场面一度陷入慌乱。
发生了什么?
镜头回到某综艺。
信与康姆士乐队,合作一曲《玫瑰窃贼》。
为达成契合,信更弦易辙。
卸下冷酷脸,收起嘶吼嗓。
一改唱腔,柔情款款,好似行云流水。
表演结束,称赞声此起彼伏。
周深惊叹:“感受到了信哥的温柔。”
面对褒奖,信舒眉展眼。
1米9的大高个,竟笑中含羞。
突然,一通发言,打破和谐。
采访环节。
康姆士乐队主唱表示,从组乐队起,他一直在做原创,而翻唱是种挑战。
不知怎的,“翻唱”一词,点中了信。
他猛地跳出来,抛出灵魂拷问。
对准节目组——
“所有的电视台都在搞翻唱,你要叫我们怎么进步?”
质问音乐人——
“只有编曲在进步,只有唱功在进步,那我们的原创在哪里?”
朝行业开火——
“唱翻唱的意义在哪里?”
直往脊梁骨戳。
面对此番诘问,现场刀光剑影。
主持人、音乐人、乐评人,皆站在节目角度打圆场——
音综生存不易。
原创门槛太高。
至少还在玩音乐。
见得不到答案,信不再追问。
以退赛结束话题。
争议却没有随之停歇。
众人纳闷。
一开口,撕下乐坛遮羞布。
一番话,得罪半个娱乐圈。
他怎么敢的?
信的性格,很轴。
正向的“轴”,是孜孜不辍。
负向的“轴”,是固执拘泥。
而大众对信的评价,卡在中间,占比五五开。
真人秀节目,讲究一个“真”。
人设。
情商。
微表情。
通通离不开镜头审视。
稍有不慎,声名狼藉。
信不以为然。
同一节目,两次发飙。
随《花样男团》节目组,开启东欧之旅。
身处异国,多有不便。
出行、语言、消费,举步维艰。
面对挑战,信毫无怨言。
一次任务,信和贾乃亮搭档,需要在咖啡馆完成点单。
二人兴致勃勃,疾步前往。
到了咖啡馆,还没来得及坐下。
服务员以眼神,上下打量一行人。
信从中读取出轻蔑、歧视、反感,彻底被惹怒。
他破门而出。
嘴里嘟嚷着:“我死都不喝!”
工作人员提醒。
“任务还没完成。”
“不喝。没什么了不起的。”
边走边骂,后期“哔”声无数。
一旁的贾乃亮,赶忙拽住信,生怕他做出破格之举。
半道离场,任务自然前功尽弃。
信了无惧色。
他只纳闷:“同为人类,凭什么你看我们的眼神,是如此不屑?”
面对不公,他激烈反抗。
全然不顾镜头背后,一双双审视的眼睛。
娱乐圈个个人精,早已练就一套生存法则。
深谙为人处世之道。
通晓审时度势之理。
在真人秀里,圆滑周全,露才扬己。
信满不在乎,他要的是尽兴。
参加节目前,导演问他,何为真人秀?
信答,出其不意,任情恣意。
导演很满意,对他说:“要尽量的出其不意,尽量的放松做自己。”
难得有节目这样要求,信觉得很有意思,便答应了下来。
于是,在节目中屡屡放飞自我。
酒足饭饱,快意当前。
节目组的任务,悄然而至。
见同伴们哭丧着脸,信灵光一闪。
“要不我们逃跑吧。”
郭德纲也被这新意吸引。
酒精作祟之下,一帮人上演了“男团出逃记”。
把这段经历称为:第一次真正的真人秀。
叛逆出逃,遗患无穷。
执行导演找不着人,急出了眼泪。
节目原本的进程,也被迫停滞。
事情败露后,节目组喊来一帮人:灯光、摄影、执行、导演。
花样男团,四面楚歌。
见此情景信很不解。
做错事,可以协商,可以骂,可以罚。
“弄那么多机器来拍,是要怎样?”
导演组不依不饶,直言损失严重。
信丢下一句:“我赔。”
而后怒摔椅子,愤然离席。
一声怒吼,满座皆惊。
导演组吓得够呛,不敢再大声叫嚷。
与此同时,信意识到此前出逃的错误,诚恳致歉。
但他也疑惑。
“你们不是一直要真人秀吗?”
信认死理。
纵使利害切身,仍学不会昧己瞒心。
如此一来,利弊兼具。
你如果欣赏,他就是坚持原则。
你如果反对,他则是死心眼儿。
信是一个与时代脱节的人。
或者说,是他主动与外界隔绝。
有段时间,信经常丢手机。
他心一横,干脆停用。
丝毫没有想过,不用手机会有什么后果。
公司找不到信。
只能提前排好通告,等他一个礼拜来确认一次。
朋友约他吃饭。
要么口耳相传,要么提前三天联系。
因为信工作忙,回家才有空查看邮件。
地点一旦有变化,必须有人在老地方等他,否则他找不到地儿。
即使是女儿,也只能在家里找到他。
亲近之人,尚且如此。
外界如何与信取得联系呢?
一个字:蹲。
信的社会关系简单,往往是公司和家,两点一线。
通讯工具单一,社交全靠电子邮件。
找到信的途径,要么线下蹲,要么线上蹲。
久而久之,他成了李诞口中“娱乐圈最难找的艺人”。
身处21世纪,实在无法想象没有手机的日子。
有人曾问信,为何不用手机?
信做出解释。
一来,天底下没有太多,一定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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